的姿态,霸道地、精准地缠上了她那条准备逃跑的、又软又滑的小舌头!
“唔……!”
苏婉的身体猛地一僵,眼睛瞬间睁大,但一切都太晚了。
我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,长驱直入,在她温热的、满是香甜津液的口腔里追逐、勾缠、吮吸着她那条已经完全不知所措的软舌。
我们两个人,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和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,在这冰冷潮湿的浴室地板上,赤身裸体地纠缠着,下半身在进行着最原始、最激烈的活塞运动,上半身则分享着一个浓密得几乎要令人窒息的、交换着彼此灵魂的深吻。
这个吻,像一把钥匙,彻底打开了我身体里慾望的闸门。也像一剂催化剂,融化了苏婉心中最後一道理智的防线。
她那双原本还在我胸口无力推拒着的手,不知什麽时候,已经转而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後背。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地抵抗,反而开始随着我抽插的节奏,笨拙而羞涩地迎合起来。她的舌头也从一开始的被动和闪躲,变得主动而热情,与我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、嬉戏,贪婪地交换着混杂着情慾味道的津液。
原来她……也是渴望着的。
这个认知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!
我不再有任何顾忌,也不再需要任何伪装。我双手撑在地板上,将全部的重量都压了上去,腰部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,用最狂野、最原始的力道,狠狠地、一次又一次地将我那根已经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大到极限的少年肉棒,全根没入她那温热、紧致、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深处!
“啪!啪!啪!啪!”
滚烫的肉棒撞击在她丰腴雪白的臀瓣上,发出清脆响亮的淫靡声响。每一次撞击,都让躺在地上的她浑身剧烈地颤抖。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与她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,水渍、淫水和我们两人身上滴落的汗水混合在一起,在我们身下汇成了一小片暧昧的湿地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安杜……小主人……”她的嘴唇被我堵住,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破碎的、不成调的、甜腻入骨的呻吟。那双总是平静的杏眼此刻早已完全失焦,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汽,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。
她彻底沉沦了。
这个认知带给我的,是比肉体快感更强烈百倍的、征服的满足!
我一边疯狂地吻着她,一边更加疯狂地抽插着。龟头反覆地、恶意地冲撞着她那紧闭的子宫口,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撞得四分五裂。她的阴道内壁在剧烈的刺激下,不受控制地痉挛、收缩,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,将我的肉棒包裹得更加湿滑,更加滚烫。
不知道抽插了多久,也许是一分钟,也许是一个世纪。
就在我将舌头深深探入她口腔,卷住她那已经完全瘫软的软舌,进行最後一次深喉吮吸的瞬间,我感觉自己的小腹猛地一紧,一股无法抗拒的、汹涌的热流从丹田处直冲而上!
要射了!
这个念头刚一闪过,我的身体就已经完全失控。
“唔——!”我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,身体猛地向前一挺,在我那带着少年青涩味道的、滚烫粘稠的精液,如同火山爆发般,不受控制地、一股脑地、全数喷射进了她那被我操干得一片火热的子宫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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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!”
在我内射的瞬间,苏婉的身体也猛地绷直,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。一股同样温热的暖流从她的子宫深处涌出,与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。
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。我浑身脱力,趴在她那因为情慾而变得滚烫的、丰腴柔软的身体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我的那根肉棒还埋在她温暖湿润的阴道里,能感觉到内壁的软肉还在一下一下地、轻柔地抽动着,彷佛在回味着刚才的余韵。
浴室里一片狼藉。
过了许久,苏婉才彷佛从失神的状态中缓缓回过神来。她那双失焦的眼睛重新汇聚起光芒,看着还压在她身上、一脸满足的我,眼神里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。有羞耻,有迷茫,还有一丝……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和纵容。
她轻轻地、用一种没有多少力气的动作推了推我的肩膀。
“小主人……”她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高潮後的沙哑,听起来异常的性感,“您……您太冒失了……”
那语气,与其说是责怪,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嗔怪。她并没有怪我强行侵犯了她,只是怪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,把事情搞得一团糟。